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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想了想，“明天我有通告吗？我怎么记得明天我有个约，已经将通告推了？”
女人们明白了，原来程奕鸣是挺她们的啊。
“那程子同呢，他活该吗？”她又问。
严妍一愣，她这才注意到，酒柜加上那道推拉门，将酒柜后面的小空间变成了一个封闭的暗室……
除了程子同告诉她，还有别的渠道吗？
音落，两人又不禁相视一笑。
助理赶紧上前去拿，但一双脚步停在了保险箱前。
“他有一些地下生意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透过酒柜的缝隙，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。
所以漏了程奕鸣。
符媛儿：……
符媛儿的心顿时揪成一团，令月将她捆了起来，会不会对钰儿也不利。
“你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“不敢说了解，之前我在白雨小姐家当了二十年司机，程总小时候经常住在白家，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严妍脑子一转，马上回答：“当然还缺东西，我现在就给你们去买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