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，季森卓只要出现在有符媛儿的场合，那一定就是为了见她。

闻言，季森卓心想去了房间里更好，他正要找个合适的地方，向符媛儿问清楚程子同和子吟的事。

程奕鸣略微勾唇，他丝毫没察觉，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。

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，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。

“家里来客人了？”她问。

他发现包上的一个金属扣坏了。

“严姐，”助理朱莉猜测，“是不是你上次没被那姓陆的撩成功，他怀恨在心了？”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不多时，一束灯光照过来，摩托车在她不远处停下。

她睁开眼，瞧见他在阳台打电话。

“你就别取笑我了，”严妍烦恼的蹙眉：“程奕鸣跟狗皮膏药似的，甩都甩不掉。”

他做这些导致程子同公司的股价下跌，有效促使他自己拿到符家的项目。

她能想到的地方，估计慕容珏也都知道。

郝大嫂一愣：“大兄弟没说你吃素啊。”

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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